巫婆的鍋子

晚上，女兒把奧修蛻變卡拿走，她說既然不能跟我共用塔羅牌，那她暫時先學著用蛻變卡好了，等有錢再買另一套塔羅牌。

女兒窩在房間很久，我以為她一直在玩蛻變卡。我敲敲她的門：「女兒，妳在做什麼？」

昨天早晨，準備出門的時候，跟女兒吵了一架，那是清晨六點半的時候。

我們正準備到樓下的豆漿店吃早餐，那間豆漿店就在我們家社區對門而已。

因為有網友針對此篇留言，才讓我想起可以再寫一篇續。
這篇文章是2003年寫的，今年是2007年，中間經歷了四年，兒子已經從國小生變成國中生。這中間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事件，與無數次的談話，有當頭棒喝，有大聲怒罵，也有理性懇談引導他去思考事情的多面性。

從很早以前，我就把昨天這個星期天預定下來了，我要打掃我的廚房。

瓦斯爐上累積厚厚一層油漬，是每天下班回來煮完飯，吃完晚餐，就懶得清理而長期累積的結果。四周的牆壁，也被油煙燻出一點一點黃色的斑點。流理台的桌面堆了一些平常拿出來用，卻順手亂丟的瓶瓶罐罐。我打算先清理這一片工作檯。

那是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，帶著孩子坐在淡水河邊，參加一場寫生比賽。
我那一天的工作，負責買水、買午餐，坐在旁邊發呆，或是去逛淡水河。

上星期女兒的學校幫孩子們做了身體檢查，發現女兒嘴巴埵釣煻蛀牙，寫了單子要家長帶孩子去看牙醫，還要請牙醫生在單子上蓋章註明治療狀況。於是我們趕著在交單子期限的前一天晚上，在住家附近找牙醫。

從巷子走出來，站在馬路邊，左右望去，只遠遠看見一個「牙」字，我們一家三口就這麼直直的衝進去了。

女兒在車上，總會機哩瓜拉的跟我說一大堆話。
有一次還有感而發的說：「還好每天下課我們有車上這段時間，不然你下班回家很累了，可能還要撥出兩個小時聽我說話。」
她就是一個這麼愛跟媽媽講話的小孩。

兒子：「好像又有新的咒怨電影耶！」
媽媽：「對呀！我好像有看到廣告。」
兒子：「像這種恐怖的鬼片，我都不敢看。我要是看了，晚上都會作惡夢。」

女兒睡前喜歡跟我談心事。

「我覺得她很奇怪，我問她喜歡誰，她就說不告訴我，然後，我好像又聽到她說了幾個字，我就問旁邊的人說，妳有聽到她在講什麼嗎？結果她就罵我大嘴巴。」女兒提到她跟同學之間發生的事情。

陪孩子讀英文，以為僅只是一種費體力、費腦力的工作。
但是，三堂課上下來，我有了意外的收穫。
因為我發現了孩子們的另一面，在課堂上的那一面，也更瞭解兩個孩子的差異。

下午孩子們從學校回來，才剛踏進家門，就聽到兩個孩子彼此問著：「你英文背好了嗎？單字查好了嗎？」

因為第一堂課時，我發給他們一人一本英文字典。要求他們在每次上課前，先預習上課要教的那句話，先把單字的音標、詞性、中文意思查出來，寫在自己的單字表上。

這幾個月來，我們一直在尋找補習班，想找一家費用可以接受，老師待學生的態度讓兒子可以接受，以去除他對補習班的恐懼感，並且在距離上，是我用摩托車接送，彼此都不會覺得累的地方。

我們曾去過一家補習班旁聽，老師是一位曾在美國執業的醫生，修過兒童心理學，對待孩子的方式很尊重，也很願意聆聽孩子的想法。費用上又是我們遇過最便宜的價格，唯一的缺點是，從我家到補習班，騎車要騎上二十到三十分鐘。晴天時，騎這段距離還無所謂，下雨的時候，就會有一種「命苦」的感覺。

兩個孩子從小，最常嚷著要學畫畫的人是女兒。所以，曾經一度學過畫畫的人，也是女兒。

那時候，我們家附近有一家連鎖的美術教室，是一家很有名的教室。於是，我們去買了十堂課，一堂課一個半小時，每堂四百元，剛好讓女兒上一個寒假。因為價格實在太貴，我跟女兒說好了，我們只來玩一個寒假，玩完這十格（交錢後，美術教室會發一張卡，上面有十個格子，每去一次就蓋一格），就不再繼續上了。

兒子在美術課的朋友，星期天想約兒子一起玩，但是，兒子已經與爸爸約好，爸爸要來帶兩個小傢伙出去，所以，兒子必須拒絕朋友的邀約。

兒子還在教室裡畫圖時，小朋友又來問了我一次。

這學期的第一次月考，兒子似乎特別緊張。

<< 星期日 >>

昨天早晨，女兒要出門前，我順便問了一句：「妳有帶一塊錢嗎？」
「有呀！」女兒輕快的回答。
我沒問她是從我的零錢罐裡拿的錢，還是從她自己的零用錢裡拿的，總之，她心平氣和的要去交一塊錢了。

昨天，女兒拿了一張數學小考考卷回來，考了83分。
她覺得自己考得很爛，整個晚上拿著那張考卷，找我一起討論錯誤的地方，錯的題目，每一題都重算，直到算對為止。

每當我做了新的布娃娃時，第一個舉手說「要」的人，一定是女兒。通常在女兒要走了二、三個之後，兒子就會跑來說：「我也要一個。」

女兒的功課，一直不算好。
在許多家長要求孩子要拿一百分的時候，我只要看到女兒拿到七十、八十，就覺得可喜可賀了，連九十都不敢奢求。

發生在我家的哥哥、C妹妹、更小的小妹妹之間的事情。

智：妳哭了，怎麼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