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在閱讀蘇˙湯普金的「占星相位研究」時,他提到月亮代表母親,而且是命盤主人「所經驗到的母親」。意思是說,是我感覺到的母親、透過我的眼睛看到的母親。我的感覺也許與我的兄弟的感覺不同,雖然是同一個母親,但是,我們對母親的感受,會截然不同。
蘇˙湯普金的說法,使我非常興奮。我想起今年農曆年間,我對月亮在星盤上的意義所產生的領悟。我觀察真實的人,有一些感受與看法,再去核對這些人星盤上的狀況,於是,我發現原來月亮代表的是星盤主人眼中的母親。
昨天在閱讀蘇˙湯普金的「占星相位研究」時,他提到月亮代表母親,而且是命盤主人「所經驗到的母親」。意思是說,是我感覺到的母親、透過我的眼睛看到的母親。我的感覺也許與我的兄弟的感覺不同,雖然是同一個母親,但是,我們對母親的感受,會截然不同。
蘇˙湯普金的說法,使我非常興奮。我想起今年農曆年間,我對月亮在星盤上的意義所產生的領悟。我觀察真實的人,有一些感受與看法,再去核對這些人星盤上的狀況,於是,我發現原來月亮代表的是星盤主人眼中的母親。
這個星期天,我照例做了兩個email占卜個案。這兩個個案都是要為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占卜,也就是說,我所寫出來的占卜結果,是預測未來可能會發展的趨勢或是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。
我記得我剛開始學習塔羅牌的時候,最怕為預測未來占卜。我覺得未來很難驗證,尤其是在當下,無法去驗證這個預測是否準確、是否正確。更難的是,當下的占卜,很可能就已經在當事人心裡,丟下了一些變數,使當事人有不同的想法,而想改變自己的反應或作為,這麼一來,就勢必會改變塔羅牌所預測的未來。
參不透,這是最近的感覺。
無論抽什麼牌卡,都很疑惑,不知道究竟想對我說什麼。好像與我所問的問題,都搭不太上,反過來想,也有可能我自己不知道哪裡卡住了,訊息無法進入。好像本來牽著我的手往前走的人,突然放了手,我很茫然,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對於花精,我總覺得提不起興致來。
我吃過滴管式的花精,也使用過噴霧式的花精,但是,我總是不知道到底對我有沒有功效。因此,一瓶滴管式的花精沒吃幾天,就轉送給女兒吃。三瓶噴霧式花精,一瓶還有一大半,另外兩瓶都用在周圍人身上。
最近一直在想,我到底要做什麼工作好。人到中年才在想這個問題,或許晚了一些,但是,有想總比沒想好。我總覺得一份真正適合的工作,必須是做起來會開心,遇到挫折也覺得有趣,甚至在極度辛苦中,都還願意繼續努下去的工作。而且這份工作的內容,會讓一個人很有成就感。
我現在的工作,偶爾也會出現一點成就感,尤其是擔任多方會議的口譯,且完成了一次大家都滿意的口譯工作,也會覺得自己棒得不得了。可是,總有一種空虛感,好像這種成就很飄邈。
在我還沒開始很認真學塔羅牌之前,才剛在網路上到處搜尋塔羅牌資訊時,我似乎曾看過空白牌也要放進去整副牌裡一起占卜的說法。那時候,我沒什麼研究,對塔羅牌知道的不多,所以,沒什麼自己的意見,就把這個說法暫時放在腦袋裡,沒有太注意它。
後來讀了很多本塔羅書,自己也經歷了一整年的抽牌生活,並且幾乎有超過一年的時間,為許多人占卜之後,我已經完全忘了空白牌的存在。因為我閱讀過的塔羅書,都沒提到要用空白牌,我自己在占卜時,也就從來都沒使用過空白牌。甚至因為我嫌塔羅牌的盒子不容易拿取,自己另做了布袋裝塔羅牌,就把多餘那兩張牌與紙盒子直接放進廢紙回收箱裡,完全沒想過那張空白牌可能會有用處。
上星期決定開始寫透特牌,因為我讀了三本有關透特牌的英文書,一直無法消化吸收,我需要書寫來消化,需要每天都跟這些牌發生一點關係,才能深化我對這些牌的了解。
我讀的這三本書,在之前的文章中提過:
曾經有一段時間,我對我的成長班老師感到很困惑。
那是個很聰明、口才很好的女子,孩子們的成長過程中,她給了我很大的支持,也提供很多很棒的教養方式。因此,今天我跟孩子之間能夠有親密的關係,可以融洽相處,並且兩個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孩子,與我溝通時,並沒有代溝,也沒有火爆場面,我覺得大部分都要歸功於這位老師經常給我引導,經常點出我的盲點。
有一天,在做復健時,復健師對我說的一句話,引起我「更深的思考」。
他說:「其實,我認為你可以做出更大的角度。但是,你的抗拒很強烈,在我開始壓之前,你已經預期會痛,於是,就會抵抗我的力量,就會達不到效果。」
過去這一整年,內在一直有一種催促我書寫的強烈動力,使我不得不寫,不得不分享我在塔羅牌上的理解。有人以為我是因為有恆心有毅力有勇氣,才能寫這麼久、寫這麼多,其實,並不是。那是一種催促的聲音,讓我即使躺下睡覺了,都還在腦袋裡嘮叨著,逼著我必須找到時間,把心裡的感受寫出來。
但是,這幾天,那種催促消失了。
在為人占卜的過程裡,發現有些人對塔羅有一些了解,但是,把牌攤出來的時候,不知道牌與事件的關係。我常常在來往的問答裡,發現原來大部分人只是很想知道,為什麼這幾張牌代表著我給出的意義。
於是,我想,如果每個人都能自己讀出自己的牌,那會多有成就感呢?
女兒從畢業旅行回來,一到家就用力抱我,我也很用力的用我的「雙手」緊緊抱了她,我問她:「妳有沒有覺得哪裡不一樣?」
女兒說:「怎麼?妳的胸部變大了?」
我好笑的說:「妳沒發現很久都不能抱妳的左手,又可以抱妳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