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的一開始,我與女兒一起上公車(或捷運),車子的座位像這樣:
車子上的兩排座位都坐滿了人,所以,女兒一走進去,就往紅色圈圈地方走,打算站在那裡。但是,很奇怪的是,女兒又立刻轉向,走到對面去。我的視點一直是從車門往裡面看的方向,突然正對著紅圈圈那個位置的人,站了起來,我走過去,坐到那個位置上。
夢的一開始,我與女兒一起上公車(或捷運),車子的座位像這樣:
車子上的兩排座位都坐滿了人,所以,女兒一走進去,就往紅色圈圈地方走,打算站在那裡。但是,很奇怪的是,女兒又立刻轉向,走到對面去。我的視點一直是從車門往裡面看的方向,突然正對著紅圈圈那個位置的人,站了起來,我走過去,坐到那個位置上。
夢的一開始,我與一群人在一起,然後,我說,我想去找一間安靜的咖啡館讀書、寫文章。於是,我離開這一群人,走在街上尋找,卻找不到適合的咖啡館。有的咖啡館太小太擁擠,有的太大太吵雜,有的燈光太暗不適合書寫閱讀。
這時候,一個男子從地下道出口走上來,直直往我這裡走來,並且說:「我來幫你找。」那口氣似乎是交給他就沒問題了,夢中的我也覺得我跟他是認識的,可是,對那外表感到陌生。
夢的一開始,是痞客幫首頁。我在首頁的登入處,打上我的帳號與密碼,登入後,在通知處顯示5則通知,我很高興的想:「有五個人留言給我。」然後,我進入迴響列表去看,五則留言都是針對我的命盤做出解釋。
我非常高興,終於可以知道我的命盤的正確解答了。我記得夢中瞄到我的火星在哪一宮,跟哪一宮又有什麼關聯,所以可以得到什麼樣的答案。細節都不記得了,只記得那五封留言確實都寫著答案,我想,我總算可以有比較專業的答案來對照我自己的推論了,太棒了。
夢裡,開著一台很小很小的車子,走在天光未亮的路上,蜿蜿蜒蜒。心裡很高興,因為今天提早出門,我想,時間這麼早,應該很容易停車,我想像著停車上一片空位,隨便都能停車。
然後,我進入停車場,一個男人指著一條小路說:「裡面有位子,往裡面開。」我沿路開,發現即使是這麼早,停車場裡還是停滿了車。不過,我想,我的車子這麼小一台,找個小角落應該很容易。
夢裡,長年以來陪伴著我的成長班朋友們,突然知道了我會靈氣,興高采烈的要看我施做靈氣。於是,我開心的同意幫其中一位朋友做。我請朋友在一個褟褟米房間裡躺下,我坐在她的腳底板前方。女兒坐在朋友的右側,我的左側。我的右側是其他朋友們,大家期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。
我似乎也有向他們解釋,不知道靈氣會怎麼運作,不一定有什麼特別的狀況出現,就請朋友感覺看看之類的。
夢裡,我要穿越一條河。但是,沒有船可以渡我,我似乎要到河中央的某處,我只能跟隨著熟悉這條河的人,踩踏著突出於河面的石塊往前走。
有一個很熱心的中年女子,吆喝著要我跟著她,她拉著我的手說:「跟著我,我負責帶你到那個地方。」於是,我跟在女子後面,隨著他的腳步,跳上河邊的一塊石頭,然後,再往下一塊石頭前進,石頭與石頭之間,是清澈而深不見底的河水。沒有這位中年女子,我無法走到我要去的地方。
夢裡,我們住在一棟大房子裡。一樓大廳裡,總會坐著一個女人,痴痴傻傻的望著虛空,不說話,就是靜靜的坐著。有人經過身邊,他也毫不搭理,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人彷彿在這裡,又彷彿不在。我在夢裡稱這位女子為小阿姨,但是,她的長相與我在現實世界裡的小阿姨不一樣,我感覺兩個人的長相與個性,也截然不同。
地下室裡,住著一對貧苦的父子,他們的衣著總是黑黑灰灰,我經過地下室門口時,總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,要帶著尊重去看待他們,不要讓他們以為我看不起他們的貧窮。
夢裡,我與一男一女躺在荒山野地裡,我躺在中間,我們似乎是出來野營,因此,露宿野地。我的左邊是一位女性,右邊是一位男性。四周一片黑暗,可以看到周圍有草、樹木,天色漆黑。
在夢裡,我醒了,想上廁所,卻因為在荒山野地,又在黑暗中,感覺害怕,不知道怎麼辦。這時候,右手邊的男性開口說:「我想去上廁所,我可以在這附近上廁所嗎?」我左手邊的女性回答:「可以啊!在這種荒涼的地方,就是找個地方隨便上就好了,不過,你要離我們遠一點,不然會太臭。」
夢境中,我與我的大弟弟正站在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,地下室裡有超級市場。我覺得我們很像是在中壢的Sogo百貨門口,他們的超級市場就是在地下室,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,就在大門旁邊。
這個情況好像是大弟弟開車帶我來百貨公司,我們逛過了百貨公司,該買的東西也都買了,來到門口時,看見了地下室的樓梯。我問大弟:「想不想去看看冰淇淋?」不知道為什麼,我問的不是「想不想買冰淇淋?」或是「想不想吃冰淇淋?」而是想不想「看」。大弟說:「想啊!我們去看看。」
夢裡,兒子坐在岸邊,我與女兒都穿著泳衣,剛從泳池裡出來。兒子似乎基於某些自己身體上的理由,那一天不能進泳池玩水。他看到我們上岸來,就催促著我們說:「你們去玩啊!再下去玩啊!」
女兒說:「我不要,現在水變混濁了,我要等一下水變清了再下去。每次有鱷魚進去,水就變混濁。」
夢中,我們有一組人,來到了埃及,在一個類似會場的地方,好像要比賽什麼,但是,究竟要比賽什麼,我不知道。夢中的我很篤定知道我要比賽什麼,可是,作夢的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。
會場上有各國人士,其中一個國家的人抱怨說:「日本人太差勁了,竟然用海洋來彌補我們。」那個人說這句話的意思,是說好像日本人佔領了他們的土地,但是,把土地還給他們的時候,不知道為什麼,土地少了,於是,日本人就用海洋來彌補。
夢裡,我帶著兒子女兒,開著車,在人群中穿梭。是車子在人群裡穿梭,我還請擦身而過的人借我過一下。群眾很擁擠,好像到處都是人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是開著車在這樣擁擠的人群裡,而不是下車步行。
開車穿梭在人群裡,讓我感覺有點辛苦。
夢裡,我在一輛車子裡,像是火車,也像是客運車。兒子攀爬在車外,好像這是他的工作,他每天都必須這樣做,才能夠掙到維持生計的錢。我坐在車裡,記憶中,他這樣做已經很多很多次,我每次都很擔心,總是在車子裡跟他說,要他以後別再做這種事情了。
然而,他總是事後與我面對面坐著,一派輕鬆的說:「你看,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?根本不會有事情,不是嗎?」他總是問的我無法回答,只能默默的看著他繼續冒險下去。
昨夜,做了一場漫長的夢,醒醒睡睡之間,一直都在同一個夢境裡。很奇怪,夢境一直沒有斷裂,即使我曾半夜醒來,去上了洗手間,一回床上,倒頭睡去,還是回到同一個夢境。
我覺得我一整個晚上,都在做著這一個夢,好像我從來沒有真的睡著,我只是一直在某個地方,經歷著這件事情。醒來時,我不禁想,為什麼我會做這個夢?
夢裡,我站在房間裡,房間裡的擺設還停留在女兒剛出生時的樣貌,那台木製的嬰兒床還擺在床尾,感覺女兒好像還躺在那台嬰兒床上睡覺一樣。房間裡沒有開燈,光線很暗,隱約看到床上側身躺著一個男人,我直覺認為那是前夫。心裡升起一股厭惡感,不想跟他同在一個房間裡,更不想睡在同一張床上。
我轉身下樓,進入客廳,客廳一樣沒開燈,光線一樣黑暗。朦朧中卻發現前夫正躺在客廳沙發上睡覺,我腦中立刻閃過兩個念頭:這個人又喝醉了,爬不回二樓睡覺,直接睡在客廳嗎?那麼樓上那個男人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