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多前接受SRT施作時,高我提示了我未來的志業範圍,就是花精、占星與塔羅這三種工具。可能性最高的是花精,反而已經在從事的塔羅牌可能性最低,連占星的可能性都高過塔羅牌很多。

 

當時,有一種不太相信的感覺。畢竟我跟花精最不熟,我最感興趣的反而是占星與塔羅牌,因為這兩樣東西,都是探索自己、了解自己的好工具。而探索自己,就是我最有興趣的部分。我的興趣不在於拯救世界,我沒有那麼悲天憫人,我最大的興趣在於拯救自己。

 

但是,上完花精二階,回頭努力去讀花精的書,一方面又更積極練習使用花精,在與個案的談話過程中,我漸漸發現,我真的比較傾向於使用花精。

 

藉由花精這項工具,來幫助自己或別人時,我所扮演的腳色是傾聽者以及生命分享者。除了我分享我使用花精後的某些變化之外,我也得以分享個案的生命。分享彼此的生命,看見每個人都以自己可以做到的最好的方式,努力往前走,讓我相當感動。這個感動,同時也讓我的生命得到滋潤,我看見生命有各種形式,人生有各式各樣的行走方式,讓我打破我思想上的侷限。

 

由於使用花精這項工具時,我只是個傾聽者,我不是一個指導者或促成改變的人,因為實際會運作、並協助個案的是花精本身而不是我。實際去體驗花精的人,是個案本身,我完全無法參與其中。正因為如此,我反而放鬆下來,我只能等待結果,並傾聽結果,我回到完全無知與無能的凡人身分,這一點,讓我非常放鬆,又非常喜悅的等待著每個個案的生命故事。

 

我全然放鬆,聆聽個案的生命故事,然後,我只負責選擇適合個案的花精,接下來的所有工作,就要由個案本身與花精共同完成。做花精個案時,我感覺能量的流動是柔和溫暖的,不咄咄逼人的。

 

在塔羅占卜時,就沒有這樣的放鬆了。塔羅占卜時的能量很巨大,強烈的灌注下來,在解說牌面的意義時,宛如從某個神秘的資料庫中,擷取訊息轉譯出來。但是,即使好像深入了某個資料庫,卻無法窺探全貌,我只是擷取了某部分的訊息傳遞出來而已,我看不見全貌,自然也無法知道我所說的內容將造成什麼影響。我感覺一個塔羅占卜師,很容易陷入一個「我是個全知者」的驕傲裡面,這對我來講,是很大的負擔,我必須時時提醒自己或提醒來找我的個案,要求他們保持清醒,不可以全然依賴占卜師所說的內容。這是提醒個案們,要時時記得「分辨」訊息,也提醒自己,不要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,要保持謙卑。

 

占星的部分,與塔羅牌很像,但是,占星的理論架構很龐大,讓我感覺比較有依靠,當然,塔羅占卜時會出現的「我是個全知者的驕傲」的危險還是會出現,只是那個危險性會被占星的理論架構框限住,不至於太擴張。特別是我比較有興趣的是古典占星,感覺上比較有1+1等於2那樣的確定感,而不是憑著占星師自己「胡說八道」 - 我不是說占星師都在胡說八道,我是說我在解讀星盤時,我常常覺得我自己在胡說八道,所以,我才會比較傾向於古典占星,我希望自己說的話有所本。不過,我知道這也是因為我現在懂的還太少,所以,不是很能確定我在說什麼,我想,我會繼續努力的。

 

綜合以上的思索,在我心裏的意願已經排出了順位。

我最想成為花精師,想使用花精協助自己與周圍的人,或任何需要協助的人。

我會使用塔羅牌與占星來更深入了解我自己,與自己對話,但是,我對於使用這兩樣工具來接個案的意願會非常低。這兩樣工具很可能會是花精個案中的贈品,而不會是主角。

 

因為,我感興趣的事情,是與所有的人分享彼此的生命歷程,在每一個悲傷、困頓、喜悅、痛苦之間,彼此扶持,而不是扮演一個「什麼都知道的人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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