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一位女性友人,各自帶著一個小男孩,大約是國小五、六年級的年紀,一起搭上火車。火車的座位是一排有四個位子,隔著走道,一邊兩個位子那種。上車時,也許是擁擠或是某些原因,一上車四個人就分散開來。
我找到一個座位都沒人,我立刻走過去,坐進靠窗的位子。抬頭正看見女性友人走了過來,我揮手要她過來我旁邊坐。突然有人推了一個小孩,坐上我旁邊的位置。我與友人似乎想要低調行事,看到被另一個孩子坐了,她立刻停下腳步,轉向走到另一邊的椅子,也順利在我左前方找到一個位置。
我往前面看,隔著一排座位,我帶的那個男孩也在靠窗位置坐著,同時,友人帶的那個男孩也來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,兩個人談著話,我看著就安心了。
座位的排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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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道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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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人的男孩 |
我帶的男孩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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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人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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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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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幕,不知道為什麼,我在一座很大的澡堂裡洗澡,那座澡堂很像是石頭建造的建築,很大很高,整座可以容納上百人的澡堂,似乎只有我一個人。突然,我聽到敲打澡堂大門的聲音,我本來想再待一下,不想理會敲門聲的,一方面也覺得,怎麼會有人來敲澡堂門呢?不太合理,所以也可能是我聽錯。
可是,下一秒,又有點不安,感覺還是去看一下比較好。
我感覺我是穿戴整齊去開門的。
門長這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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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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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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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板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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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走到門口,從門上的玻璃視窗往外看,我看到一個著軍裝、戴軍帽的男子站在外面,我直覺知道,這個人是領隊的,是要來抓我的。此時,有兩個男子,拿著很大的彎月形斧頭,高舉過頭,往門上砍了下來,瞬間玻璃碎裂,我突然之間,就來到澡堂外面了。
夢裡的我,感覺軍裝男子是納粹軍人,不管是拿斧頭的男子或是軍裝男子,看起來都像是歐洲人。我不知道我自己看起來像哪裡人,只覺得他們是歐洲人。
到了外面,來了一輛大卡車,卡車倒退停進澡堂裡,車頭對著我。從車上又下來一名男子,我非常恐慌,因為我知道卡車裡面是許許多多刑具,會讓我痛苦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刑具。我的胃一陣翻騰,吃過的食物嘔了出來,我用手接住,感覺手上握著一團嘔吐物。
車上下來的男子,露出親切的笑容,但是,我知道等一下是由他來使用那些刑具。他遞給我幾瓣切好的檸檬,要我握在手上,並說:「這樣你等一下會好過一點。」
我轉頭看見我的友人、我帶來的男孩都在這附近。友人對我露出充滿理解的眼神,也只是點點頭,無法讓我擺脫困境。
我想像著等一下的巨大痛苦,突然想到心理學上不是有一種「人格解離」嗎?我實在很怕痛,不知道我能不能使用「人格解離」的方式,讓自己離開這個身體,感覺不到這些痛呢?
就在我思考著這件事情,並感受到右手握著一團嘔吐物及幾瓣檸檬的狀態下,我從夢中醒來。醒來那一剎那,還感覺夢的真實,甚至重新握了握我的右手,感覺看看那些嘔吐物與檸檬瓣是不是還存在。
這個夢很妙,使我有點懷疑,我是不是曾經歷過一個前世,是身為被納粹追殺的猶太人呢?奇怪的是,夢裡的氣氛很平靜,我只是情緒上害怕行刑的痛,可是,整個心靈是平靜的。最近,我沒有看任何與納粹有關的影片或書籍,卻竟然做這樣的夢,感覺很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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