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)

 

我伴隨著一位穿著醫生白袍的男子,走在大樓的樓梯間,一階一階往上走。白袍男子似乎帶著怒氣,要去執行某件任務。我們來到某一層樓,我跟隨著白袍男子來到一個房間,白袍男子直接走進去,我站在門口往裡面看。

 

裡面有一位男子,仰躺在床上,身上似乎接著一些管子。白袍男子一進去,就坐在靠躺臥男子頭的那一側,將男子整個翻過來變成俯臥。躺臥的男子可能是因為癱瘓或某些理由,無法掙扎,可是,似乎知道接下來會有不幸的遭遇。

 

白袍男子拿出一管注射器,裝滿了注射液後,直接往躺臥男子後腦靠近脖子的地方扎進去,口裡喃喃說著:「我就是要你死,死吧!死吧!」

 

我站在門口目睹著這一幕,似乎說了一些話,希望白袍男子三思,不要這樣做。然而,看著針扎進去那一刻,我就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。我知道發生了大事,非常不好的大事,我急著逃離現場。

 

這時候,白袍男子手上依舊拿著那管注射器,全身無力,垂頭喪氣的站起來,緩緩往樓上走去。我則是轉身往樓下跑,我急著想要跑快一點,心裡一直有個念頭是:「醫生殺了人之後,是要走去頂樓,想要跳樓。我一定要趕在醫生跳樓之前,離開這棟大樓。否則,要是醫生跳下來的身體,剛好掉在我面前,我會無法承受這種畫面。我一定要趕在跳下來前離開。」但是,心裡還有另一個念頭是,我越是想要逃避醫生跳下樓來的身體,我就越可能剛好在衝出大門前,看見落下的身體。

我猶豫著到底該更快一點跑下樓來,或是慢一點?

我看見我沿路往下跑的每一階樓梯,都有一片一片的血跡,在在說明這裡顯然是命案現場,甚至可能醫生在往樓上走的時候,身上就已經有傷痕,才會沿路留下血跡。

 

還沒跑出大樓前,我就進入了下一個夢境。

 

(2)

 

那是在一個餐桌上,我坐在最靠右邊的地方,左手邊是我的姐姐(現實世界裡,我沒有姐姐),一個長的很美麗的女子。一開始,她似乎是在的,可是,在夢境中的某些片刻裡,她似乎又是沒有在現場的。

 

我的未婚夫(在現實世界裡,我認不出有這個人存在)坐在四方形桌子,與我正好斜對角的位置上。

 

我們的穿著打扮,以及餐廳的氣氛,播放的音樂(我沒聽到音樂,那是一種感覺),似乎很有張愛玲那個時代的氛圍,我們似乎穿著漂亮的旗袍,梳理的很服貼的軸頭髮,畫著精緻著妝。我似乎在與我的未婚夫討論著我的婚紗,但是,隱約知道他跟我的姐姐有一些曖昧或是有真實的發生些什麼。

 

我一邊說著,一邊斜眼瞪了一下我右手邊的姐姐(這時候,這位姐姐顯然在場),想要顯示「我知道你們的姦情」。我的未婚夫有點沒有主見似的回答我:「可是XX(我夢中姐姐的名字)說,那婚紗還是要○○□□的好。」這時候,姐姐似乎又不在現場,未婚夫似乎在轉述某一次他們兩個人某一次的談話。

 

這使我更火大,更證明這兩個人絕對有一腿。

我想著,怎麼可以這樣?這兩個人怎麼可以背叛我?他們兩個人怎麼可以這麼要好?為什麼我的婚紗,你不是跟我討論,卻是跟我的姐姐討論?

 

夢沒有結局,就在餐廳裡留聲機播放的音樂聲中,我進入了下一個夢。

 

(3)

 

我夢見星期天早上,我正在幫S一個人上占星讀書會(現實世界裡,作夢的時間點是在星期六晚上,或是說星期天凌晨。那個星期天確實預定只有S一個人會來上課,但是,作夢當下,那堂課還沒有上),我有點慶幸,因為只有S一個人,所以,我可以針對她個人,多說一些。

 

課程一結束,S離開。

但是,我知道S與姐姐J會帶著姐姐的女兒一起,下午過來找我聊天。因此,我忙著整理客廳,不知道為什麼,客廳的椅子擺放的很亂,地上都是毛屑。我忙碌的掃地,把桌椅擺放在正確的位置,忙的滿頭大汗。

 

這時,門鈴響了。SJ以及J的女兒一起進門來,不知道為什麼,S一直要去開我家客廳面對大馬路那一側的窗戶,好像是為了通風,為了更涼快一點。夢裡的窗戶總共有四片,S把四片窗子拉來拉去,卻總是打開了沒有裝紗窗的那片窗。J過去對S說:「你不能這樣開啦!要開有紗窗的那一片啦!」

 

我看著他們兩個人把窗戶拉來拉去,於是,我走去S身邊,S看到我走過來,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:「我不知道為什麼,就是做什麼事情都不對勁,好像都做不好,怎麼辦?」

我心裡立刻浮現一句話:「你要跟你的潛意識連結啊!你老是做這些外在的事物,卻沒跟自己連結,當然都做不好啊!」

 

但是,在夢裡,這句話並沒有說出口,就醒了過來。

醒來時,我有點分不清楚現實與夢境,還拿起手機來看一下現在是星期幾,才確定,嗯,那一堂一個人的占星讀書會還沒上,是我醒來後才要進行的課程。那一天,因為有人生病,有人臨時退出,因此,那天只有一個人會出席占星讀書會。

 

我在還想繼續睡的疲倦中想著,上課時,我一定要把這個夢境的內容,轉述給S聽,也許,這是要傳達給她的訊息。

 

我打算繼續睡,可是,這三個夢境的情節,一直在我腦袋裡打轉,使我無法入睡。只好坐起身,在黑暗中,把三個夢境的一些關鍵字寫下來,以便事後回憶紀錄。果然,寫下來後,腦袋就清空了,繼續睡到天亮。

 

第二天,在占星讀書會上,我轉述了夢境,與夢中要跟S說的那句話。果然,那句話似乎對S而言,確實是有意義的。不過,S問了一句話:「那要怎麼跟潛意識連結啊?」我寫到這裡,再去核對一次我半夜紀錄的夢境關鍵字,發現其實那時候紀錄的句子裡,最後一句就是「S: 要怎麼跟潛意識連結?」我口語向S描述夢境時,以及我現在打字紀錄夢境時,都遺漏了這一句,直到我要寫第二天的真實狀況,並隨手要把紀錄夢的筆記紙收起來時,才看到最後這一句話。

 

感覺很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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